印。
胸口好像突然间被什么击碎一样……
厉爵西每一次过来,她总是从期盼到小心翼翼,再到心痛,等他离开,再是整夜整夜的失眠。
“啊……”
银色领带上的口红印太过明显。
接过领带的女佣见状惊呼出声,错愕地看向曼文。
“乱叫什么?滚下去。”厉爵西冷漠出声,字字如冰,语气愠怒。
“是。”女佣忙不迭地退下。
厉爵西看看曼文,她还是站在那里一动未动,低着眸,整张脸尤其画纸上的描绘一样僵硬,脸色有些苍白……
“介意么?”厉爵西问。
“嗯?”她抬起眸,眼中黑白分明,无一丝一毫的喜怒,好像只是在疑问他为什么这么问而已。
她这一抬眸,她又见到他衬衫领口上那淡淡的口红印。
原来,心是可以被撕裂一次又一次的。
厉爵西紧盯着她,脸色越发冷漠、愠怒,顺着她的目光摸了摸自己的领子,随即无谓地一笑,“逢场作戏而已。”
说完,厉爵西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逢场作戏……
这算是解释么?
她甚至可以脑补出一个妖娆美丽的女人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