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忙,见完二弟见父亲。”厉爵西靠着墙壁,一身西装革履,斜纹的深色领带垂得笔直,转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曼文一路上做足心理准备,淡然一笑,“厉爵西,我们早过了针锋相对的年纪。”
三年了。
本来已经拉到最佳的相处模式,被他上次的德国之行装生病打乱了……
他又开始故意惹她生气。
处处稳重的一个男人非要在她面前一再咄咄相逼,幼稚得像个小孩子似的。
“看来你已经做好接下来与我相处的准备了。”厉爵西不悦地盯着她唇边刺眼的笑容。
“是,那你呢?”曼文反问,故作才想起来什么似的说道,“我记得我在德国看到的那些监控影像都没删掉,你是不是还有话要和我说?”
“……”
厉爵西的脸顿时黑了,恨恨地瞪她一眼,“无聊!”
说完,他抬起脚便走,一向沉稳的步伐变得仓皇,像逃难似的……
“呵呵。”
曼文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笑出声来,明明是故意过来刺激她的,但好像被她刺激了。
在德国装病的事对堂堂厉家长子厉爵西来说,可能是生命中最蠢的事了……
“大少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