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爵西凝视着她苍白的脸色,伸手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到她身上,替她把被子往上盖了一些,坐到她床边,声音有些不悦,“你操心了很多事么?”
操心到让她抑郁。
让她得场流感都跟重病一样,脸色白成这样。
不知道的,还以为厉家大少奶奶受了多少的虐待。
“没有,我只操心两个女儿。”曼文淡淡地说道,脸上没什么情绪,一点波澜都看不出。
那种辛苦是她甘之如饴的。
“刚才麦尔德说你有轻微抑郁。”厉爵西目光沉沉地看着她,“看来别墅里的下人都是吃闲饭的,我这就把他们全开了。”
她只是负责教育两个女儿。
难道吃穿用度还她全部自己来不成?
说到这里,厉爵西站了起来,面色冷沉沉地就要走。
……
曼文看着他的背影,说不出是开心还是难过,这算是他最后的关心么?
“好了。”曼文冷淡地出声,打断他的步伐,“关下人什么事,如果不好我自然不会留着她们。”
“那你抑郁什么?”厉爵西停住脚步,直直地看着她。
抑郁什么?
她抑郁得是这么多年的辛苦守候,她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