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老子说,这老娘们就是欠揍,矫情的不得了”,铁头操着一口浓重的东北腔,说道:
“上次去东郊北小街那的发廊泄泄火,妈的,是个40多岁的老娘们,胖的跟头猪一样,都他妈垂到地上了,张口就要100。
老子也是憋得久了,没废话,直接到屋里开干,哪知这老娘们,非让老子先洗洗,妈的,老子就听不得洗澡俩字。
这两年住澡堂子,还没洗够啊,就说别他妈废话,赶紧脱裤子,那老娘们非不干,还非让戴套,老子生下来还没戴过套呢!
结果给了那老娘们两个大嘴巴子,老实了,最后老子白干一场,一分钱没给,哈哈”。
“铁。。。铁铁头哥,要我我。。。我说,那娘们就。。。就就欠干,但。。。但。。。但你这不。。。不不戴套,可不。。。不。。。。不行,那。。。那玩意不。。。。不不戴要得。。。。得。。。。得艾滋病,那病老。。。。老。。。。老厉害。。。。。害了,得了就。。。就。。。就死,你。。。你说是。。。。是不。。。。。大。。。大哥!”,闷罐费了半天劲才把话说完。
“我叫你小子咒我”,铁头听了闷罐的话,挺生气,啪啪给了闷罐两个嘴巴子,打的闷罐眼冒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