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头去了许久,陆展飞在这空当一直在思量着最近一段时间,关于净安候家的案子。按理说,这案子应该京兆府去办理的,奈何人情在重,上面两封书信直接压在了他的身上,他谁都不能得罪,也不敢得罪。到这时也是身不由己。
八捕一下子折进去两个,现在还有一个要走,如之奈何?这些江湖人,总是这么难已管束,当这衙门是自家的后院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但转念一想,王大刀走了也好,这人太直,衙门里人缘太差,走来还少个碍眼的。
直到烛火轻微地爆了一声,他才惊醒过来。
便在这时,班头进来回禀:“禀大人,除了‘彻地独行’曲之声在外公干,还未回京,其余四人竭尽到齐。”
陆展飞点点头,道:“叫他们都进来。”
班头领命而去。
不多时,堂厅里陆陆续续进来四个人。为首一人三十岁左右,剑眉星目,相貌英俊,穿一身淡青色常服,腰间别着一把铁尺。正是铁血八捕之首的余怀罪。
第二人骨节宽大,形若猿猴,面目凶恶,四十岁年纪,一身短打扮,手里拿着一条齐眉长棍,铁血八捕第二名,“惊天棍”楚重恶。
第三个人一身青衫白服,举止儒雅,样貌清奇,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