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已卖于小侯爷,科举之事已不作他想,又何谈‘委屈’二字?”
李乐笑道:“胡说,你又不是我家奴仆,何来卖身之说?清清白白的读书人,没来由说这些自贱的话,也不怕污了自己的名声。卖身卖命之说,此后休提。我将你当朋友,你却不能平白的作践自己。等过个两三年,当今至尊再开科举时,你便去考吧,以你的本事,连中三元也不是什么难事。”李乐一句话,说得顾井然双目通红,几欲热泪横流。原本挺得直直的腰杆子,此刻却突然弯下,深躬到底,向着李乐大礼参拜道:“三公子大恩,顾某此生没齿难忘!”
李乐赶紧将他扶住,心里感慨着,哪个读书之人没有求取功名之心?虽说如今大商文武平等,取士之路也并非只有一条,但前宋看重读书人的情怀还一直在存留。没见白扇子听了李乐对顾井然的话之后,两只眼睛都往外渗光吗?
他们两个文人之后,又有从叶沉明那里借来的三个将领,上来跟李乐行礼。接着便是两位宫里出来的供奉,木着一张脸,不冷不冷地和李乐拱了拱手。
李乐也不在意,这帮人在宫里就是这般模样,对谁都爱搭不理的,早习惯了。
然后,一行人便进了寨子,彼此间有说有笑,却也有几分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