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你这样的败法呀,由着性子胡来。这千般的业,万贯的家财,够你败到几时的!?京里那些没落的勋贵破落户还少了?你怎么就不能长点记性?”
说到这里,林诗音又是用力两掸子抽过去,道:“再看看你结交的那些人,不是纨绔,就是京里那帮子污烂人,你能不能长点心啊,非要把我气死不可!?”
林诗音实在气不过,“啪啪啪”地连着抽了五六掸子,力气比刚才又大了几分。
却只打在背后皮糙肉厚的地方,不敢去打脸或是其他什么位置,怕把他打坏了。
许是打累了,林诗音将掸子撂下,喘着粗气,坐大椅子上。
李乐还跪在那里,心里觉得窝火,却半字不说。自己现在做的事情告诉她有什么用?平白的让她担心,没来由的被数落。倒不如瞒着她,还能让她安心,自己的耳朵也能清净点。
林诗音瞧着他倔强又带着点委屈的样子,心里一痛,泪水无声无息地滴了出来,擦了擦眼泪,吸了口气道:“知道你心里不服气,觉得表姐管的太宽。可是你知不知道,表姐真的很担心你呀。”
“其实,你做这些事情哪有不透风的,表姐又哪里不明白你在做什么?跟本关系相近的那些人,也都是好样的。莫惜朝是个知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