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湖点点头,道:“师弟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理?”
心岸道沉呤片刻,道:“为今之际,有两条路可走。”
心湖问道:“哪两条路?”
心岸道:“第一,为我少林千年清誉计,应将涉及秘录里的僧众一一处罚,以儆效尤。”
心湖微微摇头,道:“老讷刚才将那份秘录毁掉,便是不想涉及太深。”
心岸道:“那便只能选第二条路了。”
心湖问道:“什么路?”
心岸微笑道:“京城里,太子与福安郡王现如今已经斗到不可收拾的局面。‘绝公子’李知安为东宫侍读,与太子关系很近,玄衣会便是出自李知安之手。不若我寺全面支持福安郡王,派遣寺内高手,协助董伯爷,相助福安君王顺利登基。到那时,等太子折戟沉沙,再取回‘绝公子’手中备份的秘录,便也简单的很。”
心湖听他这么说,微皱眉头,思索权衡。
便在这时,有执事的僧人在禅房外轻轻敲门,道:“方丈,有加急的文书。”
心湖叹了口气道:“送进吧。”
执事僧推门进来,将文书递到心湖面前,便再次出去。
心湖将这信件打开,就着烛灯仔细观瞧,越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