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刚刚晋入宗师,心绪不稳的原因吧。总是免不了为了阿七担惊。倒是让相如先生笑话了。”
白相如微笑道:“白某虽然不通武道,这些事情不是很懂。但也明白,某些事情,总会在某一个时刻影响到人的情绪。不过,白某这里倒是有一些关于关宗师的论调。就是不知惜朝你想不想听?”
莫惜朝微微一愣,接着轻轻拱手,道:“莫某聆听高论,还请相如先生教悔。”
白相如轻轻点头,道:“高论呢,自然是一番高论,惜朝且听听。宗师之路未必就非得绝情绝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路,没必要去效仿别人,你可以将阴老的话当做是他山之石,以攻自己之玉,却没必要刻意的去限制自己,改变自己。”
“亦如阿七如今所要走的道路,也亦如你的宗师之路。都是看不清前方的,便只能自己一个人慢慢的模索。这条路,或许会很漫长,或许也只是灵心一点的事情。若是摸索成功,便会有一条坦途大道。”
莫惜朝诧异的看向白相如,心中微惕,面上却不动声色的点点头。
两个人都是智慧高绝的人物,以莫惜朝对白相如的了解,他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说出这些话来,因为他根本就本通武道,更不可能在自己完全不懂的领域去说教,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