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菜都已经上齐,粉头们刚刚还在伺候他们,但是听完几家的管事的汇报之后,岳永兴便挥了挥手,让她们出去。
吴家的吴奋钰,今年三十多岁,相貌堂堂,微有短髯,身着一件暗花绸缎袍,手里盘着珠玉菩提,叹息道:“这位绝公子向来是以霸道著称的,传复贤弟,你如今还有何话说?”
面色潮红的刘传复轻笑道:“被他压一头又是什么打紧?左右不过是称一下这位京城第一纨绔的份量而已。”
吴奋钰呵的笑道:“你称他的份量?你刘家有那个胆子去称他的份量?都是千里坟的狐仙,谁也别给谁讲鬼故事。明着说吧,是不是蜀中唐门托了你的人情?怕这位绝公子因着几年前唐重义袭杀李寻欢的事情,找唐门清算?”
刘传复品了一杯酒,说道:“那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刘家是不是也被南海派请拖了?岭南福广一地,谁不知道你刘家跟南海派好的像是穿了一条裤子似的?如今倒来反问我?”
吴奋钰呵呵笑道:“是又如何,不光是南海派,还有点苍派,都请拖了。我也没打算瞒着,大大方方承认。玄衣如今的势头还只在北地蔓延,过几年可就说不定喽。江湖武林当中,想让绝公子死的人不在少数。”
刘传复刚准备说什么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