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他用尽了多少手段?如此皓首老贼,国之大患,孤却要与他虚与委蛇!当真让人觉得恶心!”
“难道在这朝廷里便找不出一个纯粹的人来?这若大帝国之内,庸官,贪官,懒官,残暴之官何其多也,难道只有孤与知安两个要在谋国?而其孤单啊。”
这样想着,又快步走了一会儿,沉沉呼吸着,回头问道:“知安最近如何了?”
东方卓赶紧凑近身来,道:“回太子爷的话,三公子是初三回的京,千里寨那边的事情都已经与殿下有了报备。只是宫里事多,三公子不想来宫里,正好年节假,便叫人将所有的文件都交到了奴婢的手中。”
听到玄衣,太子心里就觉得暖,微笑又问道:“回来之后,知安又干了什么?”
东方卓回道:“听下边人说,三公子回来之后,便在家里睡了两天两夜,直到初五晚时才醒了过了。还是因着他嫂子,二夫人将他揪了起来的。”
听他这么说,太子心中有些愧疚,琢磨着:“知安也是累坏了,玄衣那里一大滩子的事情都压在他身上,难怪他能睡那么久。孤欠他的呀。”
这样的想法刚刚起来,便被东方卓下面的话给搅的粉碎。
只听东方卓道:“初六时,梅当家的来拜访,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