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艺术学院楼的大门口，逢人就问郑哲凡的去向，一直等到下午4点，他也没见着郑哲凡的身影。
郑哲凡今天下午没课，压根就没到学校，而是留在自己租住的地方。
他在密切关注着温启明的行为。
温启明之所以会中了邪一样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进而在龙空发帖道歉忏悔，又主动要求老k处罚自己。
那自然都是郑哲凡一手操控。
郑哲凡见这厮站在艺术学院大门口，见个人就问自己在哪里，还说以前多有得罪，想要当面道歉。
一直站了两个多小时，问了足有百十人，跟个祥林嫂一样的，把那套忏悔的说辞重复一遍又一遍。
他点点头，心说：足够了。
郑哲凡随手捏了个指印，口中念了一串咒语，解除掉了对温启明精神的干扰和控制。
玉州大学，艺术学院的大门口。
温启明突然浑身一颤，原本将他控制住的那股浓浓的忏悔之意登时就烟消云散了。
他本人的意识还是一直清醒的。
他也知道，自己之前都干了些什么。
这么醒过神来之后，温启明登时捶胸顿足：我的天啊！这究竟是出了什么事啊！我怎么会突然那么糊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