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细想了一下,市里省里的头头脑脑似乎也没有一个姓潘的达官显贵吧?
酒店方怎么就能把许给自己的包间连招呼都不打一个就拿回去给别人了?尤其是当着哥哥一家的面,这不是打他的脸吗?
“哦,您是教育局的郑局长,对吗?郑局长,真的有点不好意思,18号包间是潘先生长期在本店包下来的,他本来没说今晚要在这里会客,是到下午4点的时候,他才突然说要在这里和几个朋友吃饭,所以,这个包间就没法给您提供了,抱歉啊!”那服务生一脸歉意地说道。
“我就问你,是哪个潘先生?”郑泽亮提高了嗓门。
郑泽涛赶忙拉了一下弟弟:“泽涛,自家人,吃个便饭而已,就在大厅找张桌子也不是不可以。”
“哥,这事儿不能退让,我觉得食为天这就是狗眼看人低,在欺负人哪!不给他们一点颜色,他们就不知道尊重人!”郑泽亮转头对郑泽涛解释。
郑哲凡在旁默不作声地看,他觉得叔叔刚才表现出来的官威挺好玩。
权力是能让人性变异的。
当了官手中有权的人,往往心里就有一个高低贵贱的阶级衡量,对于比自己官位低的人,他们是轻蔑俯视的。
女服务生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