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庄子友正在睡,听得有消息传来,郑哲凡如期举行了祭祀仪式,然后,他祭祀完毕,天竟然神奇地放晴了。
现在,郑哲凡已经登上了吊篮,马上就要开始高空作业。
庄子友一听,马上起床,饭也不吃,水也不喝,买了门票就进到了景区里。
他们赶到那座小山的下面,便看见郑哲凡已经在高空之上,云雾之间泼墨挥毫。
“刚下完雨,山壁上估计还湿漉漉的吧?这时候,落笔去描摹,估计颜料会毫无根基,他这样画上去的,再来一场雨就冲没了。”庄子友幸灾乐祸地说道。
“一个月的工期,真的是太儿戏了点,而且还逞英雄,自己一个人干这么大工程,怎么可能干的完嘛!”一友人说道。
“我估计他过了今天就该知道,之前他自己说的话就是呲牛b!今天一天,他能把一个发髻画个开头就算不错了。”另一友人也挖苦讽刺。
庄子友表情很轻松,一直在和友人说说笑笑。
山太高,云雾缭绕,也是看不清郑哲凡究竟在上面画了什么。
但是,到了上午快十二点的时候,庄子友被一阵的惊呼声惊动了。他抬头一看,就看见了接近悬崖顶部的那个清晰可见精细古朴呼之欲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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