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请假就请假,我是无所谓啊,等下老彭肯定又要抱怨了!哎,我这可怜的小楼哦!”福爷埋怨了几句,“哎!客官!里边请!是打尖儿还是住宿啊?”福爷看见客人走了过来,眼睛一下子又亮了。
杨南“噔噔噔噔”的跑到了楼上,又“砰”的关起了房门,气喘吁吁得顾不得坐下喘口气,小心翼翼得从怀里掏出了包着泥土的衣服,一点点把衣服打开,摊在了桌面上。然后杨南拿出火折子点亮了蜡烛。
刚才在山洞里看得不是很明显,现在在蜡烛的照耀下,杨南发现这个土原来和平常道路上的土还是有点区别的,这个土颜色是呈深褐色,但是它土与土的颗粒间有一些深灰色小小的颗粒物,虽然不多,但是也均匀的被泥土给包裹了起来。
杨南拿来平时洗脸的木盆,把衣服包着的泥土全部倒了进去,装了几乎有木盆的一半那么多。然后杨南撸起左手的袖子,把左手整个的埋进土里,用右手把泥土都划拢到手臂上。
好舒服!杨南站了一回有点站不住,就做在了桌子边上,继续把手泡在泥土里。
起初左手感觉到的感觉是凉凉的,给当过了一个时辰之后,手上的感觉却开始慢慢变热,越来越热,杨南的头上都出汗了,杨南还不打算把手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