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人吗,”老王头怒不可遏,他努力地为自己辩驳:“姓陈的他欠了别人多少钱,和咱也没关系,但是自从他接受以后,从来没有亏待过咱,现在厂子有难了,正是我们共渡难关的时候,”
“可你们呢,都被养刁了,扪心自问一下,去别的地方谁能拿这么高的工资,现在只不过是恢复正常水准而已,你们就闹腾个没完,真是一群喂不饱的白眼狼,”
老王头气急败坏,将大喇叭狠狠一砸,摔在地上变成了稀巴烂,他索性再也不去劝说,就这样下了台,无奈地摇摇头,已经尽力了,
工人们一片沉寂,都在低着头挨训,看来老王头的成果不错,说动了很多人,
可就在这个时候,厂霸又来恶意引导,
“说一千道一万,我们都是养家糊口的工人,不拿出真金白银来,就拿货物抵债,反正里面堆积如山,卖不掉还不如给我们充当工资,”
“对,说得对,”
“我们只要钱,没钱就交货,”
他的话说进了工人们的心坎里,嚷嚷着要抢货,形成一股涌流,冲击着工厂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