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后的时候。
“小刘，你在干嘛呢，跟情人聊吗？”小王是刘清明他们科室的一个业务员，平日里虽然聊的不多，毕竟是同事，也蛮熟的，时不时会开些玩笑，“看你一脸淫荡样。”
刘清明白了这个小王一眼。
这小王多少平日里看不出来，到事儿上才发现，这小子竟然是个势利眼。以前他知道刘清明跟孙望有关系，总想借着刘清明巴结巴结孙望。总是刘哥长刘哥短的。
这不，周怡如刚刚因为刘清明处罚了孙望。这小子就见风使舵，从刘哥变成了小刘儿了。
刘清明都感觉这小王有点儿急了。
就说孙望吧，就算是被罚了又怎么样呢，他还是副总啊。一切没变啊。在小王眼里，孙望一系似乎都没戏了一样。刘清明搞不好就要被开除了。
毕竟，周怡如亲自过问这事儿。刘清明要是还不被开除，这事儿也就奇了怪了。
小王觉得一个业务员，业绩连工资都不够，就够奇葩了。刘清明的业绩几乎就等于零，几个月了竟然搞了千把块的业务，说出去估计都没人信。
更奇葩的是，这家伙竟然还整天吊儿郎当的，迟到早退。
这孙总给他改了考勤记录的事儿还东窗事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