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充满了惊人的不屈战意，而不是像现在这般，眼中出现了恐惧。
他怕了，凌天在心底默默想到，一语中的。
时间消磨了太多，消磨了往日的光辉，也消磨了往日的热血，不仅自己身陨多年，就连撒魔旦也早已丧失了当初的滔天凶焰。
“你当真要鱼死网破吗？”撒魔旦眼色阴沉，心内充满了郁气，的确像凌天想的那样，他怕了，十分极其特别的怕。
他不想再回归黑暗，日夜饱受封杀之阵的折磨，但是他更不想死，经历了几个纪元的折磨，他的确早就丧失了当年的锐气。
没了牙齿的老虎，还能是那个呼啸山林的百兽之王吗？
“我这张网早就死了、破了，而你这只鱼自然也是难逃宿命。”凌天淡淡说道，并没有理会撒魔旦。
的确，一个死人怎么会怕一个活着的人的威胁呢。
“凌天，你...”
“撒魔旦，不要让我瞧不起你。”挥手打断撒魔旦还要说的话，凌天双眸如电，直逼撒魔旦而去。
一句话，犹如火上浇油，撒魔旦那被消磨殆尽的锐气，一瞬间，如同火焰般，沸腾了起来。
在这世上，还有什么话比这句话更狠了，尤其是，说这话的人还是你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