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可以嫁人了吧?”周部长看着孙子,此时他心里也是苦闷非常。
周云飞苦笑道:“爷爷,这怎么可能,我妈管的可严了,不过这次我在东海,遇到堂姐他们一家了。”
“你说是学儒他们家?”周部长想了想似乎想起来了。
“是啊,爷爷之前那木炎在寿宴上的话,您老可能没有听出来,但我可是听得明白着呢!”周云飞笑呵呵道。
“你这小子,有什么话快说,没看到你爷爷心情很不好吗?”周鼎盛对侄子喝道。
周云飞笑了笑道:“爷爷,那木炎说,其实他很愿意和周家结为亲家的,不知道爷爷你还记不记得?”
“你这是什么意思?”周部长问道。
“其实那的确是木炎的心里话,而不是客套话,我这次去东海才知道的,原来木炎以前和我堂姐谈过朋友,不过后来可能是因为堂姐发现木炎还有其他女人,所以就跟他分手了,不过我知道,木炎其实很喜欢堂姐的,而且姚蕾蕾还和堂姐是闺蜜,估计也应该知道这事,甚至并没有什么反对的意思。”周云飞说道。
“还有这事!”听到这话,周部长还真露出了惊喜,只是很快有为难起来,摇着头道:“让学儒的女儿去牺牲,这事情好像不地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