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笑,对面的声音顿时激动起来:“云峰!是云峰吗?”
“是我。”陆云峰小声笑着:“小张姐,这几天过的还好吗?”
“还好。”张梅梅很激动:“云峰,你呢?回家了吗?家里都好吗?”
“都挺好的。”陆云峰有点惭愧,因为他回家当天并没有给张梅梅打电话报平安,要不是心血来潮,现在也不会打这个电话:“小张姐,你这一走,家里都有点乱套,吃饭要自己买、自己做,家务也要自己收拾,整天乱糟糟的,还是有你在的时候好。”
听了这番话,张梅梅眼泪刷的掉了下来,哽咽道:“我也想大家,但我……太任性了,我对不起大家。”
“别这么说。”陆云峰没想到张梅梅会哭,安慰道:“我们这边也只是有点不适应,其实昨天我就去找了个保姆,以后慢慢就好了。”
“是吗!那就好。”张梅梅似乎轻松了一些。
“对了。”陆云峰笑道:“新来的小保姆住在另一间屋子里,我妈她们都说,小张姐的房间谁也不能动,那个房间永远是小张姐的。”
“呜……”张梅梅刚刚稳定的情绪再次失控,泣不成声。
陆云峰打电话可不是让张梅梅哭的,柔声安慰几句,待张梅梅情绪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