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的笑容，除了这个笑容，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做，手臂酸得有些麻木了，机械的抬起手、写上名字然后停笔。
他忽然明白为什么那么多歌手都不喜欢签售会，也忽然明白斯蒂尔为什么要叮嘱自己。和宣传期比起来，签售会还真是的让歌手难以适应。
毕竟宣传期再苦再累也可以休息，哪怕只是在车上面休息。但签售会上除了喝水的时候可以休息以外，没有哪怕是一丁点的休息时间。
到了这个时候，他已经不去想什么祝福语了，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自己之前的动作，像个机器人一样。
“我好像来晚了。”
一个清脆的声音突兀的插进来，画着烟熏妆的艾薇儿在没有任何人的陪同人，突兀的走进来。刹那间，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艾薇儿，她怎么来了？”
李霖脑海里面刚刚蹦出一个词语。就看见眼前的场面彻底乱套了。
一开始还呆在一旁安静拍照的记者一下子就冲了上来。
“艾薇儿，请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李霖的签售会上。”
“艾薇儿，请问最近你是不是被索尼控制了。”
“艾薇儿，请问索尼是不是真的要雪藏你？”
长枪短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