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伤势好得差不多了,我们就回家,好不好?”唐一一轻叹了一口气,她抬着水眸看着皇甫尚安,至始至终不肯妥协,也只能柔和地劝解他了。
“不过就是一点小伤,大惊小怪。”皇甫尚安的嗓音清冷,语调没有丝毫起伏,似乎他肩膀的伤痛真如他所说一般。
如果不是之前皇甫尚安昏倒在她身旁,唐一一说不定真的信了皇甫尚安的话。
“小伤?”唐一一简直哭笑不得,按照这个道理,脑袋开了瓢才算是重伤吗?
她垂首看了一眼皇甫尚安的手背,由于拔掉针管的时候太过匆忙,如今都还有一些小血珠不断涌出,唐一一的心口如同被针扎了一般。
“我先帮你止血。”
唐一一说着,小心翼翼抬起皇甫尚安的手,调整了止血棉花的位置,又用力地按在上面,为皇甫尚安止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紧紧地抓在皇甫尚安的大掌上,弄得皇甫尚安心头痒酥酥的。
“受伤还不好好打针,自己擅自拔掉针头有多危险你知不知道?”唐一一说着,便用另一只手轻轻拉扯皇甫尚安的衣角,一张嫣红的小嘴自顾自的嘟囔着。
见皇甫尚安没有理会她,唐一一撇撇小嘴,一双清澈的水眸瞟向他:“我保证你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