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都很好,对人更是不设防,选择交付自己的信任,更何况她在任皓轩家里住了有一段时间了,按理来说,任皓轩应该如实相告才是。
慕容馥雅很好地收敛起自己的疑惑,仍然维持着唇角的微笑:“是因为唐一一的事情吗?很少见到你今天的这种模样,除了唐一一,我还真是想不到其它更好的借口了。”
慕容馥雅的语调有些跳跃,似乎想用自己的情绪感染有些消颓的任皓轩,她眨眨双眼,毫不遮掩地望向任皓轩,甚至还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膀。
任皓轩抿紧唇,面庞上依旧残存几分凝重的神色,他现在渐渐地从醉酒之中回归清醒,那些杂乱的思绪又劈头盖脸地朝他席卷而来,开始折磨他了。
沉默了半晌,任皓轩刚想说“不是”,话语却在喉咙口卡住了,随即,他便不着痕迹地把否定的话语尽数咽到肚子里去。
或许要是在以前,他肯定早就把心情不好的根本原因全部告知慕容馥雅了。
但是如今他还能相信谁?
想起之前任一品对他的监视,他忽然对周围所有的一切都有些介怀。
在熟悉却又危险的环境之中只能选择如履薄冰地行走,甚至不知不觉间他竟然有了一丝警惕。
所有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