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安康的身上扫了一遍,皇甫尚安的眸子里满满都是桀骜,他讥翘的勾起唇:“你对唐一一献殷勤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这么长时间,她将你放在眼里了吗?”
一把挥开了任安康的手,皇甫尚安嘴角的讥讽意味道越发明显了起来。
冷冷的哼了一声,他的鼻翼微微扩张:“任安康,我告诉你,现在所有的一切全都是你自找的。”
任安康不是一个生意人吗?
他应该很清楚这是一场极长的拉锯战,如果稍有不慎的话,他就有可能血本无归。
纵然这样,他也要继续坚持下去吗?
任安康啊任安康,你的固执还当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皇甫尚安的话就像是一把极其锋利的匕首,以一种猝不及防的姿势扎进了他内心最柔软的角落。
鲜血汩汩的从伤口里渗出来,可是他却连呼痛的资格都没有。
皇甫尚安说得不错,现在他心上的伤全部都是他自己找的。
但是为了唐一一,他甘之如饴……
“告诉我一一现在在什么地方!她就快要死了!”回想起电话里那如小猫一般的呓语声,任安康心上的伤口就仿佛被人再深深的割开了几寸。
唐一一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