怠慢。
申雅下班时,车子已然在转弯处等待,今天开车的是霍景承,不是小张。
他没有直接送她回家,而是去了江上的游轮,夜色下,灯光闪烁,显得愈发华丽。
申雅有些疑惑不解为什么带她来这里,霍景承让服务员给她拿了座椅,还有鱼竿。
这显然是要钓鱼的意思?
霍景承已经将鱼竿准备好,夜色太过于寒凉,他拿了两件大衣,一件黑色,一件红色,衣领上都有着毛领,毛领很大,且光滑柔顺,色泽更是好。
“我不会钓鱼。”申雅说。
霍景承已穿上黑色大衣,毛领将他显得愈发尊贵,气质优雅,坐在寒风中,让人移不开眼;“钓鱼没有任何技巧,只需握着鱼竿坐在那里静静等待就好,愿者上钩,它考验的是你的耐心……”
申雅一向没什么耐心,坐在那里,盯着鱼竿看。
霍景承坐在那里,深邃的眸光微眯,落在湖面上,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愈发流光溢彩。
目光从鱼竿上一转,看着看着,也不知怎的就落在了他身上,他很安静,气质优雅,出众。
申雅想,这便是男人与男人的区别,她很少见到能有男人这么安静的坐在那里。
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