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邃,墨黑,眼眸中的柔情似是能滴水一般,霍景承勾唇,轻笑;“心疼你男人?”
申雅脸有些微红,那三个词从他口中说出来的感觉怎么会那么不一样?
颀长身躯微俯,霍景承将她略有些冰冷的手攥在温热的掌心中,暖了片刻,放开;“你的手指这会儿还是僵硬的,让你开车,我不放心,十分钟以后,你的身体回暖,我让位,由你来开……”
十分钟以后,申雅开车,霍景承喝着咖啡,骨节分明处正好握着咖啡杯,笑意轻浅,温和。
船上的人很少,钓鱼的人更是没有,站在甲板上,脸颊迎着呼啸而过的寒风时,申雅打了个冷颤,身子缩了缩。
这种天气,这种气候,却冒着寒风钓鱼,她,有些后悔了。
但是,显然已经迟了,他已经在整理鱼竿,申雅穿的不多,这会儿感觉像是冷水往下灌。
挂好鱼饵,霍景承坐在椅子上,睨了眼脸色发青的申雅,略有些无奈摇头,对她招手。
申雅走过去,跺了跺有些麻木的脚,问他;“大概多长时间可以钓到一条鱼?”
“从来没有人问过我这样的问题……”他答。
想了想,申雅觉得也是,有些人一下午也钓不到一条鱼,而有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