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一样瘫坐在了沙发上抓着头发嘟囔着:“我的上帝我就知道这家伙会忘,我的天我当时是怎么想的……”接着一堆话因为语速过快楚清一句都没有听清,但说的大多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抱怨的废话,和各种不知道是在问候谁亲人的脏话。
“好吧说说你来这里干嘛?人生咨询?”那人又重新起身坐回到了那本大书的前面然后有意无意的翻动着书页在上面时不时的写写改改一副专心致志的样子,而楚清也伸了个懒腰他这话一出搞得好像自己有意来找他一样。
那人似乎看出了楚清没什么话可说的也是瞥了他一眼然后随意的说道:“那这样吧,还想上回一样送你几句话,然后你给我马骝的滚蛋。”说着便小声嘟囔了几个数字然后仔细的查找了起来似乎说的某个书页的样子,而楚清自然是无所谓的样子,毕竟这是在他的梦里在这里待一年估计对自己来说只是睡了不大一会,反正也没有什么损失,听听也不要钱吧。
“啊,找到了找到了,挺好啊。”只见那人清了清嗓子现实很郑重但又极其搞怪的说道:“人心善变难测,勿将希望全寄予他人。”说着他就将说着她就轰隆轰隆的将这本大书给合上了,激起厚厚烟尘强的他一个劲的咳嗽不止。
“什么意思。”楚清闹闹了后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