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东西根本无法解释,但是后来我连续做了两个月的恶梦,每天晚上都能够梦到那具女人的尸体出现在我梦境来,张着嘴巴想跟我说话,却没发出任何声音,我都快要疯掉了,然后我通过表姐帮忙,申请调离了深水步警署,一直工作到现在,却经常做着同样一个恶梦,当天晚上的那一幕我都经常回想起来!简直是太可怕了——”钟明艳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再次脸色煞白,浑身不受控制地发抖起来。
“噢——看来你真的是撞上邪灵了!是不是那段时间,在深水步一带发生了什么特别奇怪的凶杀案件?跟年轻女人有关的!”肖远想了想,然后问她道。
“呃——好象没有啊!我在深水警署当差一年多,是有过几件大案子,不过都是和人蛇偷渡,匪徒抢劫金铺和警察驳火这些有关,并没有人报上有年轻女人遇害的案件啊!”钟明艳仔细想了想说道。
“唔——没有人报案并不代表没有事情发生啊!也许是凶手隐藏得好,又或者毁尸灭迹也不一定啊!”肖远提醒她道。
“呃——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那具年轻女人尸体出现在深水步警署时的前一个星期,有一个家住西九龙钦州街的中年妇女前来报案,说她十八岁的女儿失踪一个星期不见人了,打手机一直联系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