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动作，像是抛过去什么东西，把张阿姨都吓到了。”
“我昨晚确实在鹏城科技大学，”姚金山指了指身边的周昊，“这位周先生是沈将军的客人，他可以为我作证！”
“可是……”
“昨晚你们几点见到姚队长的？”一旁的周昊突然问道。
“呃，”小古看了眼姚金山，对方点头后，小古才回答周昊，“是昨晚凌晨一点一刻左右，那时候还打雷下雨，我刚换班，记得很清楚。”
“当时姚队长和平时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就是不说话，直接走到笑笑小姐的房间，跟他打招呼也不回应。别的倒没什么，那时候太黑了，看不清……哦，对了！”小古仔细思索一下，“姚队长脖子上围了一圈东西，应该是围巾，不过我看着像长头发……”
“什么？”
姚金山一把抓住小古的手臂，大叫了一声。
他的声音惊动了房间内正在争吵的人，里面安静了一下。
姚金山匆匆将小古拉到一边，“你确定是长头发……”
他记得昨天询问那些防空洞里那些学生说的话，汪俊飞刚刚进入防空洞造成人命的时候，就是脖子上围着一圈长头发。
“我……我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