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张了几次口，终于问了出来。
从之前周昊与他短短的几句话交谈，姚金山就看出来周昊似乎对樊如云打听得非常详细。再联系到今天早上樊如云见到周昊后的表现，他心里更是好奇这两人到底什么关系。
似乎不是朋友，仅仅是相识吗？为什么在早上樊如云看起来很怕周昊？
“是，我怀疑她！”周昊点头，不过他马上又加了一句，“而且不止怀疑她！”
“那你还怀疑谁？”
“张宾、你，甚至还有沈笑……每一个活着的人都可疑！只不过你们的嫌疑要小一些！”
“哈！”姚金山似乎听到了无稽之谈，不屑地撇嘴，“那我是不是也应该怀疑你！”
“当然，你可以这样怀疑，这很正常！”
周昊回了一句。
姚金山心中觉得可笑，想再次反驳。
不过他看着周昊，突然心中产生了一个念头，这个念头让他浑身发冷！
如果……真的是周昊呢？
“……心机很深……这次去罗浮山也是他提出的，说不定还有自己的目的！”
沈将军临行前的话，在姚金山脑海中徘徊。
这次前往罗浮山，从始至终都是周昊一个人促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