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哽咽道:“夫君是在怀疑我吗?”
“我没有怀疑你。只是不能容忍,一支不能掌控的军队,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待着。连我的命令都不听,他们还会听从军机处的命令吗?”
樊梨花生气道:“只要桂英姐姐听夫君的命令,不就行了吗?怎么就不能掌控了?夫君连我们都信不过,还能信谁?”
吕布道:“我不是信不过,是说这支军队有问题,你没感觉出来吗?我的军令、军机处的命令,能调动所有的军队,唯独不能调动丹阳兵。一支不能调动的军队,我拿来做什么?”
梨花还想再说,穆桂英擦干眼泪,起身道:“梨花别说了,我明白夫君的意思,夫君是说,军队要服从君主,再服从军机处,最后才是领兵的将领。夫君放心,我等下返回军营,即传下严令,今后除了我的命令以外,夫君的命令和军机处的命令,也必须服从。”
“如此最好。”
吕布坐下道:“这件事情,也给我提了个醒。军中只知道有将领,对我和军机处的命令置之不理。如果大战起时,军机处调不动军队,那还得了?”
穆桂英道:“夫君应颁下严令,军队平时归各级将领统属,一旦有夫君的命令或军机处的命令传来,即使不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