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吗?我既要施恩于他,也要惩罚于他,看谁熬得过谁。..co就一辈子在里面待着吧,直到他服软为止。”
陈宫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有时觉得,吕布求贤若渴、气量宏大,是为难得的明君,可有时又觉得,有些小肚鸡肠,遐思必报。
总之,从没有弄明白过。
“公台不必担心,我虽禁足刘伯温,却也赏赐丰厚。他即使想生气,也气不起来。满朝文武,更挑不到毛病。咱就拭目以待,看他什么时候服软。”
“是。”
“至于派谁到军事学院授课,我想等两日再告诉你。”
“为何?”
吕布道:“因为授课的人,还没到寿春。等他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
“是。”
这一刻,吕布的心目中,拟定了两个人选。一个是张良,一个是徐庶。
据系统给张良的记忆,是与刘伯温是好友,到寿春拜会好友。料想数日之内,便可见张良的身影。至于刘备的军师徐庶,已得知老母被接到寿春,马不停蹄的赶来。或许过几日,就能见到。
所以,即使刘伯温不授课,吕布也并未慌乱。只要徐庶、张良,其中的任何一人,答应到军事学院授课,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