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同时与你接触,这就是你所谓的对皇军忠心,从来没有干过对不起皇军之事?”路承周冷笑着说。
“路主任,今天马文祥确实给我写了信,但……”张思昌哭丧着脸,他觉得自己是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信呢?”路承周打断着说。
“烧了。”张思昌后悔莫及,这封信烧掉后,他再也说不清这件事了。
“信的内容,你总记得吧?”路承周好整以暇的说。
“马文祥代表中共感谢我,同时还要给我请功。”张思昌说,他担心这封信解释不清,才特意烧掉。
哪想到,自己早就被监视了。
“你帮了马文祥这么大的忙,就只给了一封表扬信?”路承周冷冷的说。
“路主任,我什么时候帮马文祥了?这都有误会,冤枉啊。”张思昌急得想吐血。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不到黄河不死心。海田君、田中君,拜托了。”路承周到后面,用日语说。
刑讯室中央的铁钩,已经被血水浸泡得乌黑。
铁钩可以放下,海田新一郎一把抓住张思昌,钩住他的下鄂,田中拉着绳子,将张思昌一下子吊了起来。
张思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