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像是日本人的走狗,又像是自己的亲人。
昨天晚上,如果不是路承周的劝说,邓泽华肯定被活埋了。
他不像韩福山和贾明,这两个人贪生怕死,已经成为彻头彻尾的日本特务。
“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几事不密则害成。我知道你的想法,但不要说出来。你要做到,让日本人放心,让贾明和韩福山不疑心,才算真正过了这一关。”路承周叮嘱着说。
“这可有点难。”邓泽华喃喃地说。
“就这点事就畏缩啦?”路承周嗤之以鼻地说。
“我不怕,不就是替日本人搜集情报么?不就是配合纪鸣皋,把华北青年协会搞得像个真正的抗日组织么?”邓泽华被路承周一激,激动地说。
“这就对了嘛,你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我不想你年纪轻轻就送了命,从现在开始,保护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事。”路承周叮嘱着说。
“保护好自己?”邓泽华若有所思 地说。
陶阶拿到路承周送来的支票,乐得嘴都合不拢。
他虽然投了几千元,可现在赚大发了。
这就像做生意,这笔买卖赚了个盆满钵满。
“路主任,你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