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流下。
一瞬间,他居然有了一种快感。
河西爵瞪大眼睛叫道,“龙夜爵,你疯了?”
后者将杯子稳稳当当的搁在桌子上,这才翘起双腿,慢慢的说道,“你连现在这个坎都过不了,还怎么给付染染幸福。”
“别提那个名字。”他咬着牙,近乎绝望的嘶吼。
可越是伤口发炎,越是要用刀刃去清理掉腐肉,才能让伤口结痂,痊愈。
龙夜爵便是这个残忍的人,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他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一字一句,仿佛一把把利刃,往他心里狠狠的刺去,“记住,我认识的祁云墨,不是个懦夫。”
说罢,他站起身来,骨节分明的手,优雅的扣着西装扣子。
那动作,优美得让男人都有些口干舌燥。
就用河西爵当年抱怨的话来说,龙夜爵整个就他妈的一妖孽,还是能倾人城的那种。
离开皇都,原本阴冷的天,又开始下雨了。
安义的车已经在等着了,他归心似箭,上了车便想着给唐绵绵打电话报备。
到是安义主动说起,“太太刚才给我打电话了。”
“哦?”男人的声音有些低沉,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