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想,父亲,现在是不是也是这种感觉呢?
脑死亡的人,是没有任何感觉的,紧靠药物和仪器维持生命。
不知道寒冷,不知道温暖,也不知道病痛和现实的残忍……
唐绵绵支撑不住,埋在被子里哭了起来。
这可能是她最绝望的时候了。
呜咽的哭声,在杯子里断断续续的传来,惹得太妹有些烦躁,但又不敢得罪。
甚至在心里已经有些后悔见钱眼开的接了这活儿。
型幸好唐绵绵提前表达了自己的身份,不然,她可真的给自己断了后路。
两人相安无事,熬了一天。
当傍晚的时候,厚重的铁栏门,终于被人从外面打开。
唐绵绵睡得昏昏沉沉,被这开门声吵醒,眯着眼睛看向门口处。
大亮的灯光晃得她睁不开眼睛,门口站着一抹伟岸的声音。
是谁?
“唐绵绵,有人来保释你了。”一个女警察开口说道。
这才一天吧?
是谁呢?
这么快?
祁云墨?或者是龙夜辰?
还未起身,便见男人扫开了几个警察,直接走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