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愤怒终究是抵不过她的眼泪，最终软化在了她的哀求里，“唐绵绵，你爱得太累，你知道吗？”
她怎么会不知？
只是自欺欺人了这么久，仿佛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当一切都成为习惯的时候，就很难改变了。
最终，龙夜辰叹了口气，扶着她转身，“走吧，我带你去看医生，刚刚那一下，声带肯定又伤到了。”
唐绵绵没说话，就这么低着头跟龙夜辰一起离开。
房间里的龙夜爵，并未说话，只是这么坐在那里，盯着电脑，好像是在看文件，但许久，都没翻页。
李心念跟苏溪二人对视一眼，不知道该说什么。
苏溪拍拍李心念的肩，对她朝龙夜爵的方向努努嘴，示意她安慰一下此刻表情阴沉的男人。
李心念点点头，才走了进去，不安的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他的眼神有些空，盯着电脑，却在放空，好似在想着什么。
犹豫了一下，李心念才开口，声音很轻很轻，好像怕打扰了他，“爵，你还好吗？”
龙夜爵并没马上给回答，继续游离了一会儿，才抬眸，看向李心念。
那一眼，让李心念觉得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