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才走过去，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妈妈，我只问你一句话，你要诚实的回答我，可以吗？”
龙宸羽向来早熟，但唐绵绵没想过他居然会用这种大人的口吻跟自己说话。
她到有些不自在了。
但他这么认真，她也只能点头，“你问。”
“你还爱爸爸吗？”
“宸宸……”她有些难以启齿。
“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龙宸羽打断她强调道。
看着宸宸真挚的眼神，她没办法撒谎，只能点头，“还……爱。”
“那你告诉我，是因为什么，选择离开他的？”
唐绵绵面色一怔，有些难以招架这个问题，“宸宸，你还小，这些事情，你就不要参与了好吗？”
“好，我换个问题。”龙宸羽知道她肯定有难言之隐，只能迂回的说道，“如果我现在告诉你，龙夜爵跟李心念结婚，只是一个形式，他们甚至连结婚证都没办，你会怎么看？”
“……结婚证可以补办……”她声音低了下去。
“办不了，除非他犯法。”
“什么……什么意思？”
看宸宸那么笃定，唐绵绵有些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