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垂落视线,有些无奈,“这里面的情况有些复杂,所以一言半语也说不清楚。”
“懂,毕竟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沈少恭拍拍手站起身来,“不过祁云墨跟我是发小,又是生死之交,做这种隐瞒,本就有些违背兄弟道义,我希望你能今早跟他坦白。”
“……我知道。”她心情复杂的点头。
确实,她曾想过跟祁云墨坦白。
但现在的境况有些复杂到让她难以理清楚,特别是祁家那边,还有六年前祁云墨的那番话。
她怕,怕自己再一次交出真心的时候,得到的,也是那绝情的话。
付染染跟沈少恭道了谢,才心事重重的离开。
而沈少恭也端着串好的鸡翅,往烤架走去。
只是他们都没注意到,一旁的绿化带后,站着一个面目沉冷的男人。
祁云墨握紧了手中的红酒瓶,心里早已经是怒涛汹涌。
她结婚了。
她居然结婚了!
而且这一次回来还是为了给丈夫治病,才踏足这个地方,甚至不惜利用他,求他帮忙请沈少恭,为她的丈夫治病。
为什么?
祁云墨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傻叉一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