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觉得,刚刚在医院里的那个男人,长得有些面熟啊?”
徐妈到没留意,“太太可能是在哪里见过吧?”
“不是,没见过。”朱文怡摇头否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很面熟,特别是他眼角的那颗泪痣。”
徐妈的心思没在江离陌身上,她还在想着安义刚刚说的话,“太太,你说安义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就没懂?”
“他说的什么?”说到这个,朱文怡也响了起来问道,“他为什么说爵让我们回家呢?他不是最担心绵绵的吗?”
“我也不懂啊,要不再打个电话问问?”徐妈提议道。
朱文怡点了头,拿了手机再次打给安义。
安义正往医院赶去,接到电话,急忙问道,“伯母回家了吗?”
“在回家的路上,绵绵还在医院的,你为什么让我们回去啊?”
“伯母回去了就好,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三言两语也解释不清楚,但请伯母相信我,以后不要跟那个人接触,越远越好。”
“为什么?”朱文怡不借的问道。
安义也不好多说,只道,“还记得当初爵少的舅舅为什么会那么跟伯母提议吗?”
说到那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