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脸又怎么了？看上去怪怪的，还有……你的头发不是有点偏黄吗？怎么现在都变黑的啦？染色的？”
付染染问了一堆的问题，每一个都那么直接，却每一个都是对沈良辰的质疑。
差点让沈良辰招架不住，不过她也从付染染的这些问题中分辨出来，这个付染染对唐绵绵是真的很熟悉，看来她们真的是死党。
“我以前头发偏黄吗？不知道，我住院的时候，头发都剃掉了，可能新长出来的比较青吧，脸是因为毁容了，重新做的……”沈良辰说道这里的时候，哽咽了一下。
付染染才知道自己戳到了人家的伤心事，赶紧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你别往心里去，我以前就这直性子，说话不经过大脑的，我也不知道你经历了这么多事情，真的很对不起。”
“没关系的，我现在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沈良辰摇头表示不介意。
付染染却十分愧疚，“作为你的死党，我还不知道你发生了这些事情，真的很不合格。”
其实也勿怪付染染不知道。
一方面，是龙夜爵封锁得紧。
之前那段时间，对外宣称是唐绵绵出国进修去了，付染染信以为真，再加上她自己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