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着头,水眸里都是慌乱,“不可能的!怎么可能!你怎么会是我的父亲!你说谎!这只是你强留的的借口对不对?”
南涧还是保持着刚才的那淡然的表情,除了眉宇之间的一抹凝重。
“你说谎!你快告诉我,你在说谎!我的父亲早就死了!怎么还会活生生的在我面前?”李心念发了疯的质问。
她多想冲过去,抓着那男人的衣服强迫他点头。
按她却四肢无力,只能自爱自怜。
南涧太阳穴微微法桐,慢慢的放下了翘着的腿,口气却任慢里斯条,“编造这么一个谎言,对我而言,有什么意义吗?”
“意义……”李心念眼眸慌乱的转动,“对你而言的意义就是,可以捉弄人,可以将我强留在这里,可以满足你那变态的手段!对,就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变态的人做事情,还需要什么理由吗?”
对于这样的形容,南涧再也没办法淡定了,眼底略过一丝严厉之色,“原来我在你眼里,只是一个变态?”
李心念被这冷冷的质问弄得浑身发凉,可即使这样,也难以掩饰心底的凄凉。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生父生母都没了,自己才会流落在外。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