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里这么的责问自己，任由凉水冲刷着，冰冷，且刻骨。
或许，这样的距离还不够。
***
平安夜，雪下得更大了，眼看着江城就是白茫茫的一片了。
给莫墨打电话，得知她在忙于考试的事情，也就作罢。
穿上外套出了门，就这么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
明明气温很低，为什么还会有这么多人出来逛街呢？
而且还都是一对对的！
景染特别的郁闷，路过皇都的时候，忍不住又进去了。
这一次是她一个人，一个人在包间，一个人喝酒。
如果说上一次她有些装醉的意思，那这一次的景染，就是真的醉了。
人一醉，就会做一些平时理智下不敢做的事情，比如给莫成宇打电话。
她打了好几次，才被接起，景染也不在意，立马说道，“莫成宇，你是莫成宇吗？你肯定不是，他才不会接我的电话呢，嗯，不会接的。”
“你在哪里？”
原本正在开视讯会议的男人，中途停下会议，冷着声音问道。
即使隔着电话，莫成宇也察觉到了几分不正常。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