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吻下去的冲动,拿起她的口红,在她的唇上轻轻的描绘起来。
这不是他第一次为唐绵绵涂口红,可每一次涂的感觉都不一样,但每一次的目的都是一样的。
他总想将她的口红画到最美,然后再狠狠的破坏掉,然后看着她迷蒙的样子,满心的征服感。
因为是洛世集团的继承人洛非墨的婚礼,来宾自然都是非富即贵的。
除了唐绵绵以外,还有宁城的君家也来了人,唐绵绵看到君彻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自己的姐姐李心念,她过去跟君彻打招呼,“姐夫,我姐姐没来吗?”
君彻摇摇头,“她身体有些不太好,没能过来。”
“身体不好?怎么了?”
“就是一点小感冒。”
“那我一会打电话问问。”唐绵绵也好久没给李心念打电话了,有些想念她了,平日里都是在微信上聊聊天。
不过最近看李心念的朋友圈有些负能量,唐绵绵想问的,但怕戳到她的伤心之处,也就没多问。
君彻单独过来参加婚礼,如果真的像他所说,只是身体不好没能来,那也没什么,怕就怕,两人之间有什么问题。
想到这个可能,唐绵绵的心情顿时有些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