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的时候几个月都不说一句话的,也认不出来说,像我们这样天天陪着的人,他都辨认不出来的。”
君彻对父亲的状态自然是了解的,他看着这个陌生的人,然后问道,“父亲,你还记得我母亲吗?”
君临瞪大眼睛,看向君彻。
君彻的母亲的名字,在君家,不是随便的人都能提及的。
哪怕是现在很嚣张的谭思思,都不敢随意的提及君彻母亲的名讳。
以前是因为她在君家的地位不可撼动,后来则是因为她过世之后,老爷子严令下来不让人提,久而久之,也就成为了一个规矩了。
君彻回来之后,也从未在众réà前提及过母亲,更别提在君伦面前了。
君彻也蹲下来,与君伦平视,一字一句的问道,“温柔,我的母亲叫温柔。”
“二哥……”君临想说什么。
君伦的视线却从远处收了回来,然后落在君彻的脸上。
那是一种怎样的转变……
好似风平浪静的海面,突然变成了巨浪滔天的海啸一样,他开始惊恐起来,然后大叫着。
可他口词不清,叫的也都是一些咿呀咿呀的语气助词。
看到这情况,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