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不知道那个女人到底哪里好,能让你这样死心塌地的惦记着她,但她真的不值得啊,她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你什么时候能明白这个道理?你这是要气死妈妈吗?”
杨缕捂着胸口一副呼吸困难的样子,最后艰难的说道,“我只是希望我的儿子,能在未来活得堂堂正正,不被人指着脊梁骨议论而已,君临,你能明白我的苦心吗?”
她说完,整个人已经瘫软在了椅子里,呼吸困难的咳嗽起来。
是佣人急忙过去帮她拍着背顺气,好一会儿才缓和过来。
其实道理君临都懂,真的都懂。
但……就是有什么东西在心里,仿佛一根刺一样扎了进去,却怎么也拔不掉,痛着,又铭记着。
说起来杨缕的要求真的不过分,怪只怪这场缘分来得不是时候吧。
这场争执还没落幕,杨缕就住院了。
当君临知道情况后急急忙忙的赶过去,才从医生那里知道了杨缕的身体状况。
子宫癌,晚期。
看着症断书上的几个字,君临失去力气的靠在了一旁,压抑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魏小雅也来了,着急的找到了病房,看到君临,急忙过来询问, “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