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确可以做到如董事长所说的那样，不需要这么拼，就可以让大家满意了，可那好像不是我想要的。”
“你想要的是什么？”
“董事长要听真实答案吗？”
两人这一来二去的，本应该气氛严肃的时候，南涧却突然笑出了声，“我知道了，好好工作吧，我和董事会的人都会支持你的。”
“……谢谢董事长。”莫笙虽然不太明白南涧这番话的意思，可也不忘感谢。
“不用客气，忙完这段，到家里吃饭吧，我太太每天都在念叨你。”
“好。”
结束电话，莫笙扶着桌子长长的松了口气。
她多少也是见过世面的，认识了形形色色的人，可是像南涧这样，气场强大到即使隔着电话就能给人无形压力的人，她还是第一次遇上。
每次通完电话，她都得缓一会儿才行。
方才南涧问的那些问题，莫笙的确胆战心惊了一番，虽然最后南涧没有戳破，可莫笙还是很紧张。
周六夜西戎有一个会议，下乡了，莫笙自己一个人窝在家里工作。
虽然是周六，她还是很忙，带了一堆的工作回家。
中午夜西戎打电话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