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戎就回来了。
风尘仆仆的样子,沾染了些许外面的雨水。
他一身黑衣,表情有些沉,见到她,也没说话,只是脱掉外套后,就抱住了她。
莫笙任由他抱着,等他觉得差不多了,她才推开他去给他倒了杯热水。
应为夜西戎的管制,莫笙喝冰水的习惯已经被修正得差不多了,家里随时随地都有热水。
夜西戎喝了一些热水,整个人暖和了不少,这才坐在沙发上,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抱着,哪儿也不让她去。
“这几天想我没?”
“你说呢?”
“我要你说。”
“嗯。”
“嗯是什么?想了?没想?”
“……你怎么那么执拗啊。”
“我就是想听。”
“想你了。”
“谁想了?”
“我想你了。”
“嗯……”
这种不需要脑子,却是发自肺腑的话,让两颗心彼此依靠彼此取暖。
夜西戎说,“蒋先生算是我的恩师,之前我父亲有意让我接任的时候,就把我安排在蒋先生的门下,他教了我很多很多,包括后来我上任后,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