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有些别扭，她还是主动开了口，“其实挺好的，没有了也好，现在开心就好。”
贝飞心里微微一痛，瞬间明白了母亲这句话的意思。
而莫离自己也很是感触，红着眼睛说道，“对不起，妈妈对不起你。”
“妈……别这么说。”贝飞急忙拉着她的手，蹲在她面前看着她。
莫离颤抖着手去摸她的头发，一开始很小心，都不敢碰触的样子，后来才慢慢的抚摸上去，隐忍的眼泪终究还是溃堤。
她哽咽的说道，“对不起，妈妈对不起你，以后你要好好的，和他好好在一起，过幸福的日子，这样……妈妈就心满意足了，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去想了，好好过好现在的日子就好。”
“有妈妈在，我就幸福了啊。”贝飞将头趴在她的膝盖上。
莫离的眼里都滴落在了她的脸上，她急忙伸手去擦拭，很小心的样子，“妈妈会看着你幸福的。”
其实贝飞明白莫离现在的感受，这二十几年她一直过得很封闭压抑，对感情表达很迟缓，也不会说什么感人肺腑的话。
像现在这样，就已经是她全部的感情表达了。
别人可能觉得平淡，可贝飞去感触很深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