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甚至更严重了。”
“……”杨起无语的动了动唇,“这些年你就没再看过其他医生吗?”
“没有。”
“为什么?”杨起不能理解的问道,“说不定别的医生能治好呢?”
“治好做什么?”严以惊很无所谓。
杨起再次无话可说。
生病的人是他,他不治,别人也没办法。
“再陪我喝一会。”严以惊似乎很疲惫。
杨起是真想拒绝的,可说看他那神情,最终还是陪他喝了。
这件事情对他来说,的确是个很大的打击,他会这样,也在情理之中。
没一会儿杨起就已经迷迷糊糊了,严以惊也和他差不多,醉倒之前问了他一个问题,“既然她死了,你为什么要躲起来呢?”
杨起顿时惊起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不少。
好在严以惊这个时候已经醉倒了,他不放心的推了推,确认他是真的醉倒后,才长长缓缓的松了口气。
这家伙,还真是缜密啊。
杨起松懈下来,酒劲也上来了,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这总统套房的沙发就是软,有钱人真会享受。
杨起睡了